最热爽文分享!秦怀袖宇文煜小说名为《96675386苏瑾叶陆聂琛》,这部小说近来一直备受网友们追捧,推荐伙伴们阅读。小说情节简述:陆聂琛眉头微皱,依旧冷着脸:“你当知我,宁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既然岳父着实没有反意,这次便罢了。...
起初是有一位药僮来到王府,双手呈上一封书信,说要交给管事的人。
彼时郝连已经回去,书信就由管家接下了。
管家拆开一看,发现是东街医馆送来的,言道:老大夫的闺女或可一试,但因其行动不便,还请宇文煜委屈一下,亲自到医馆探病。
管家心道区区一个普通大夫,也敢让王爷纡尊降贵登门拜访,太不知礼数,便私自做主把信烧毁了,也没告诉宇文煜和郝连。
后来药僮隔三差五便来一次,恰好次次都是管家接待,管家实在没心情应对,最后索性让看门的把他赶了出去。
药僮不再来了。
宇文煜的病也越来越反复无常,甚至有恶化的现象。
整日精神恍惚,公事屡屡出错,好几次都被圣上训斥。
眼看再这样下去,宇文煜就要被掏空身体,半截身体入坟了,郝连又急又难受,来探病的大夫们都败退,连续几日再没大夫登门。
“难道世间就无人能治他的病了吗?”一日,郝连上门来时,听闻此事急得大喊。
管家的揩去额头的冷汗,想了想,犹犹豫豫地道:“有一人或可一试。”
“谁!”得知医馆老大夫之女之事,郝连气急败坏地指着管家臭骂,“都这地步了,还顾什么身份,若是命都没了,要这身份有何用!快去备马车,我们即刻去医馆。”
宇文煜却不愿意踏出厢房一步,又喊又闹,郝连只能让侍卫把他架过去,然而他武将出身,一人抵百,侍卫们哪里是他对手,更何况侍卫担心伤到他,不敢下重手。
郝连又气又急,见宇文煜明明都形容枯槁,却还有气力反抗,真不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一气之下,只能大喊:“宇文煜,我这是带你去见秦怀袖,莫非你不想去?”
宇文煜吃惊地望着郝连:“秦怀袖,秦怀袖她在哪!她回来了么!”
郝连让侍卫们下去,小心翼翼地道:“是,她回来了,她在外面等你,你跟我一起去迎接她好么?”
宇文煜眼里绽放出光亮:“快走,我要去将她迎回来。”
宇文煜差点抬八个大轿去接人,幸好郝连反应及时,阻止了他,骗他说会吓到秦怀袖。
宇文煜居然为此担心起来,双手还胸,在大堂里走来走去,考虑要怎么迎接秦怀袖才不会吓到人,又能给她惊喜。
郝连长叹一声,看这架势怕是心病难治了。
但左右都得这地步了,不如试一试。
他带着一脸兴奋的宇文煜到了东大街的医馆,才发现这是秦怀袖生前常去的医馆,药僮已经闻讯在门外等候。
下了马车,宇文煜看到医馆门口,就定住了。
好熟悉。是他来过的地方。
“是秦怀袖常来的医馆,”宇文煜恍恍惚惚想起,眼里蓦然有了泪光,“她最后的时光是在这里度过的。”
他触景生情,神智居然因此恢复了一点。
郝连顿时觉得不枉此行:“我们进去看看吧。”
宇文煜痛苦地点点头:“好,我们去看看她最后待过的地方。”
老大夫迎了出来:“参见王爷,您今日到来可是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忙的?”
郝连道:“不是令爱捎信让我们来探病的么?”
老大夫疑惑不解:“啊?这……小女行动不便,怎么捎的信?”
看到旁边的药僮,豁然开朗,“你怎么替秀儿跑腿去了,你明知道她的情况。”
药僮唯唯诺诺地说:“是小姐的意思,我也不能拒绝啊。”
“大夫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郝连嗅出了不对劲,正要问时,医馆内间忽然传出一阵琴音,曲音悠扬婉转。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仿佛女子在痴痴地等待未归的情人,曲调哀伤与忧愁。
宇文煜浑身一震,这首曲……是他每次回京时,都听到的曲。
秦怀袖总会在他回房时必经之路的凉亭下,弹起这首曲,一开始他不懂曲中意,觉得聒噪和压抑,还责怪秦怀袖像给他送葬一样,就禁止秦怀袖再弹。
后来秦怀袖确实没有在他归家时弹,反而是在他离家后,再度弹起。
直到秦怀袖殒命,他在她房内找到已经被翻得发烂的乐谱,寻访懂乐之人才知道,这首曲描绘的是女子对远离家乡的丈夫的思念和盼望他早日归来的心情。
当年不知曲中意,明白时已追悔莫及。
那是他便想,若有朝一日秦怀袖归来,他便好生相待,告诉她,每次他离京她都在家等他,辛苦了。
宇文煜心头大痛,眼里染上泪光,像是受到什么牵引一样,摇摇晃晃地随着琴声走去。
是秦怀袖吗?是她回来了吗?
才到门口,曲音一转,换成一首欢快之曲,仿佛少女在溪间采摘野花,鸟鸣山幽,诉说着弹奏者愉悦的心情。
为什么不弹那首曲了?他还没听够。
他快步走去,直接把门推开,只听“嗡”地一声,琴音断绝,坐在榻上的少女映入眼帘。
那一刻两人眼神交汇,仿佛穿越了无数时空,定格在这一瞬间。
少女长得很美,与秦怀袖柔弱中带着苦涩的忧郁不同,她一脸阳光,笑容里溢满了柔情与热情,如果说秦怀袖是随时会潸然泪下的雨,那么她便是拨开云雾的艳阳天。
她双手修长,正按在床上的古筝上,她的下半身被一群薄被覆盖,似乎有疾病,可她脸上依然洋溢着快乐的神情:“这位公子,请问有事吗?”
声音婉转动听,像一朵花种入了宇文煜的心里。
宇文煜顿时像被过电一般,心口苏麻了一下,因为之死而平静的心池,碧波荡漾起来。
为什么,她明明不是秦怀袖,却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你,是何人?”
宇文煜话一出口,少女便愣住了。
好熟悉的声音,仿佛在哪听过。还有这个人,卓绝而立,身姿挺拔,虽然似乎被病痛折磨而容颜憔悴,但也掩盖不了他,眉宇间透露出来的锐利锋芒以及俊俏的五官。
他的长相也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闺女,还不快给王爷行礼。”老大夫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道。
少女甜甜一笑,略微行了个礼:“民女参见王爷,请王爷原谅美女行动不便,不能下床行礼。”
宇文煜看向她的腿:“你的腿怎么了?”
老大夫解释道:“她在一个多月前,突然从楼上摔下来,昏迷了数日后才醒来,勉强捡了一条命,但腿也折了,老夫无能,买不起最好的断续膏,只能让她这么拖着,这一拖就是一个多月,至今也没好。”
宇文煜定定地望着少女,不假思索地道:“来人,去拿府上的断续膏来。”
老大夫一惊:“王爷,这可是千金难求之物,如何使得?”
少女也不敢收受如此大礼:“王爷,民女卑贱之身,不配当如此大礼。”
“胡说!”宇文煜突然朗声,“你不卑贱。”
说完这句话,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宇文煜。
为什么他会对着一位陌生女子冒出这样的话?
连宇文煜都为自己的话感到不可思议,可他下意识的就认为她不卑贱,她甚至应该是地位尊贵,享受荣华富贵。
“多谢王爷抬爱,若是民女没有猜错,王爷可是来找民女探病的?”
郝连这才想起来带宇文煜来的目的,忙到道:“不错,你便是捎信给我们之人?”
“不错,民女淮秀见过王爷。”
秦怀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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