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容时宴池的小说叫做《不知天娇是夫郎》,这本小说的作者是一炉乌沉香最新写的一本古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问道。“那么,云夫人能给你什么帮助呢。”他一愣,显然有些回答不上来,我推开了他。他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能够轻易掌控自己的内心。...
母亲若知道我因为扮男子而成了个断袖,想必会打断我一只腿。倘若她知道我还是在下面那个,想必另外一只腿也不保。
唔,若是再知道我的姘头正是年轻时同她不对付的赵家小姐的孩子,第三只腿,应该也没了。
以我对母亲以往的了解,她必然会一手拿着棒槌,一手拿木签剔着牙,指着我英年早逝的父亲的牌位说。
“你这个不孝子,给老子跪下。”
先前我或许还会纠正她一下。
“母亲,是老娘,不是老子。”
此举成效甚微,母亲会用棒槌打到我服为止。所以,不要反抗,但不说话也不行,她会同样认为我在挑事。
我有理由怀疑我那英年早逝的父亲,许是被母亲磋磨的了无生趣的。但我不敢说,只象征性的问了那么一句。
“母亲,你知道父亲他,是怎么死的么。”
母亲拍了拍手里的棒槌,明明木头尖上没有火,她却眯眼吹了吹。
“怎么死的?看来你很想知道。”
我的背后立刻出了一身汗,连忙摇头。
“不想了。”我只想好好活着,也不必好好,苟且偷生也行。
我本来的名字叫做容时,虽不是多好的意头,到底还是像样的。在我稍微那么懂事一点的时候,母亲叫我到跟前,跟我讲有一件大事。
“我深思熟虑了很久。”
想不到母亲那时竟是会用成语的,现在想来,倒有些怀念了。
“老子决定给你改个名字,容富贵,小名二狗子。”
“我拒绝。”
于是我挨了人生中的第一顿揍,**开花的那种。从那以后我就知道,别和母亲对着干。
她总是时不时会蹦出几句我听不懂的话,譬如。
“欸,我的心肝儿啊,怎么就成了苦命的悲情女配呢!就算是个白月光,但她到底早早嗝屁了。”
“不行不行,既然老子穿越来了,就一定要帮她改变命运。”
“心肝儿,你别怪我,给你改名也是不得已为之。说不定没了这个容时,你就遇不到她了。”
“嗯?母亲,我会遇到谁?”
母亲咬牙切齿道。
“一个小婊砸!真不知道她怎么配当女主的,呵,tui!”
母亲做的第一件事,是改了我的名字。母亲做的第二件事,是让我扮男装。
“我拒绝。”
我又挨了一顿揍,然后乖乖穿上了男装。
我不知道母亲到底在防着什么,每日我从学肆里回来,她都要拿着棒槌好好盘问我一番。
“咳,老子问你,今天路上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啊。”
我照实回答,一五一十的给她数起来。
“回母亲,有的。卖包子的张叔,卖花糕的姑姑,卖风车的……”
“停,我没问你这些。我是问,你有没有遇见一个小姑娘,就是穿着白色衣服,楚楚可怜,泪眼汪汪,我见犹怜……”
我一时惊呆了,想不到母亲竟然说了这么多成语。她还在绞尽脑汁想着,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她声音娇糯天真,像个柔软的白团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
我直接跪下了,没想到母亲竟然会用比喻句了,这是多么大的进步!我太欣慰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想哭的冲动。
“格老子的,你在干什么啊。心肝儿,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好欠揍啊啊啊啊。”
母亲又拿着棒槌向我打过来了,我挨完揍以后,母亲扔了棒槌,抬头忧伤的望着天空。
“心肝儿,你别这么乖,脾气别这么好呀。你对我吼,骂我,和我对打都行啊。”
母亲看向我的眼神里,总是满含怜爱的,她虽然说粗话,也打我。
我摇头。
这么长时间了,我是能发现问题的。母亲似乎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行为,她不想打我,明明手已经在竭力克制了。
甚至有一次,她明明叫人拿了麻绳来捆住自己,半途却突然生了大力一样挣脱开来,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枯井底下掏出了棒槌,这一些列操作,看得我瞠目结舌。
她一边向我跑来,一边喊着。
“心肝儿,**快跑啊。”
我知道她不想的,她眼眶都红了。
我愿意挨她的打,因为我知道,她和我一样都身不由己,却已经在努力改变了。
母亲不知道,我有个秘密没有告诉她。我已经死去,又复活了上万次,但是无论怎么挣扎,都没能改变命定的结局。
在这成千上万次的死亡,复活的过程里,母亲始终是疯癫的,我对未来毫无期待,因为我知道。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我看不到结局。
但突然有一次,我像往常一样死亡,又复生醒过来,却见到了不一样的母亲。
这个母亲不疯,她和她不一样。
母亲并不知道我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她更不知道我已经死亡,复生了这么多次。在她眼里,我如白纸一样干净,是个孩子。
她气我不反抗,又心疼我的境遇,更无可奈何她自己。某种程度上,现在的母亲便是第一次重生后的我。
下一次,我还能见到她么?意识到我突然有了期待,这可不好,我立刻掐灭了这疯狂的想法。
“母亲,我并未遇到你说的小姑娘。倒是今天在学肆里,被一个男孩子摸了脸。”
“啊,什么!!”
母亲瞪大了眼睛。
“那男孩好看吗,他跟你说什么了,叫什么名字?”
“好看,他说我勾引他,他叫赵传玠。”
“**!什么东西,这他妈不是男主??”
下一瞬,母亲从椅子上跳下来,骂骂咧咧的。
“妈的,我特意送你来坊间的私塾,还能遇见这b。不对啊,他这时候不应该在国子监才对吗,他不是太。”
母亲突然顿住了,大约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太多了。
“咳,心肝儿,你能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摇头。
“乖。”
母亲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额发,她是个大美人。只要不发火,不开口说话,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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