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小说《蚀骨情深:陆爷的隐婚罪妻》由落凤所编写的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主角唐安宁陆祁深,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为救母亲,唐安宁被舅妈逼迫,失身给了神秘男人。第二天,全城最有权势的男人找到她,她成了陆祁深不能对外公布的隐婚罪妻。从此,白天她是被污蔑清白,人人鄙视的糜烂交际花。晚上,却是被陆爷轻拢慢捻,捧在手心的隐婚小娇妻。就在她逐渐沦陷时,陆祁深却将怀孕的她无情抛弃,带上了冰冷的手术台……她彻底从陆祁深的世界......
第四章发现他身上有......
替他放洗澡水?
唐安宁回眸,抬起的小脸上满是错愕。
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而且,还让她上二楼。
陈叔不是说,楼上是陆祁深的私人领域,绝不许她踏足一步。
甚至临走前还特意提醒了她好几遍,让她不要坏了规矩。
可是陆祁深没有给唐安宁思索的机会。
等她反应过来,陆祁深人早已不见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她一个人。
唐安宁抬眸看向那蜿折的楼梯,直通二楼。
她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咚咚——陆先生,我进来了。”
唐安宁敲了敲门,步入位于二楼的主卧。
这是一间装修十分特别的宽大卧室。
入眼全是压抑的黑,整个房间的所有软装家具色调都是墨黑的。
低调而沉闷。
卧室很大,分了多个区域。
唐安宁推门进去,余光瞥到陆祁深正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抽去腰间的皮带。
她连忙低头,不敢乱看。
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屏息走进另一头的浴室。
唐安宁打算快点帮他调好水温,放好洗澡水就出去。
她半蹲在浴缸旁,一边放水,一边微微发怔。
事情怎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不仅为了钱嫁给了陆祁深,还在帮他放洗澡水。
可是,她真的不敢违抗陆祁深的命令。
唐安宁发自内心的害怕那个男人。
说不出的怕。
尤其是,当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墨瞳,冷幽幽凝着她时,她的心就会没来由地一紧。
“你在干什么。”
忽然,身后传来低沉冷漠中,夹杂轻微不悦的声音。
陆祁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旁。
“啊,我......”唐安宁倏地回神,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浴缸里的水已经快要漫出来了。
“抱歉,我没注意。”
唐安宁立刻起身,伸出手,想要关掉浴缸前侧的水龙头。
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过度,还是因为蹲了太久小腿发麻。
她刚猫着腰伸出手,就感到腿上一软。
娇小的身子不受控地往前面的浴缸栽去。
“啊......”
眼看就要摔进水里,唐安宁吓得轻声尖叫。
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宽阔修长的手掌,从她腰下穿过,稳稳捞起了她。
紧接着,腰上蓦然加重的力道扣紧,将唐安宁整个人拽了回去。
她直直撞入了一个温热宽阔的怀抱。
此时的唐安宁仿佛一只受惊过度的小猫,沾了水珠的双眸紧闭着,睫羽微微颤动。
整个人既可怜又无助的,紧缩在男人宽阔的怀抱中。
陆祁深低眸,看到的就是唐安宁这样一幅撩人却不自知的娇弱姿态。
唐安宁......这个女人,她还真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勾引男人的机会。
陆祁深漆黑的冷瞳里蹿出暗色的火苗。
“滚开。”
他眸色狠狠一沉,无情地推开了她。
乍然被男人推离,唐安宁猛地从刚才的惊魂未定中回过神!
她慌乱地支撑住失去平衡的身体,迷丨离如水的眸子看清眼前的情况后。
那双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眸,睁得更大了!
眼前的男人未着寸缕,只在腰间松松垮垮系了条白色的浴巾。
他身上还沾染着一些,刚刚从她脸上带去的水珠。
那透明的水珠顺着他强健坚韧的胸膛滚下,再划过肌理分明的腹肌,最后隐没在那腰间的人鱼线下......
看到这一幕,唐安宁艰难地抿了抿唇。
她刚才惊慌失措下紧紧抱着的人,竟是陆祁深。
而她的脸,还贴上了他柔韧火热的胸膛。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唐安宁只能低头,慌不择言地向他道歉。
她是没反应过来,刚才抱着的人是陆祁深。
要是反应过来了,她只会躲得远远的,宁愿摔进浴缸里,也不会抱住他。
“呵,不知道......”陆祁深唇角勾起嘲意,从喉间最深处溢出冷笑。
他低睨着她看了看,“唐安宁,你当我是傻子么,嗯?”
这套公寓里,只有他们俩人。
唐安宁居然说,不知道是他。
“......”唐安宁瞬间沉默了几秒,她读懂了陆祁深话里的嘲意。
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或者说,她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是太过慌乱词不达意。
但也知道,自己的解释他大概率不会相信。
所以,便懒得解释了。
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一点点低下头,柔丨软的眉眼微微颤动着,两只小手紧紧绞在身前。
她不再吭声解释什么,脸上的神色也逐渐从娇软生动,恢复成最初的谨小慎微。
仿佛多说一个字,都怕得罪他。
陆祁深挑了挑眉,脸色逐渐阴沉。
“滚下去。”
“以后不许再上来。”
他沉声说,低哑的嗓音中仿佛压抑着什么。
听到他的话,唐安宁却如蒙大赦。
她以最快的速度下了二楼,回到自己房间。
直到——
反锁上房门,坐在床沿边。
她才不受控制地,大口大口喘起气来。
此时,唐安宁心跳如擂,整颗心脏仿佛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怔怔地回忆起刚才那一幕......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
陆祁深的右侧肩头,似乎有一个已经褪去大半的牙印。
那个牙印......
她记得,一个星期前的那个晚上,在夜魅会所。
她疼到无法自抑的时候,也在那个男人的右边肩头,咬下了那么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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